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,还有一台跑步机,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,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,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。
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……
“知道了。”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周五这天的下午,五点整。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方总,聊天而已,关门容易让人误会。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
洛小夕察觉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,以为他是不经意的,趁机推开他,然后迅速的翻下床,整个人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,发出了沉重的“嘭”的一声。
他走过去,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,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这十几年也不是完全忘了,偶尔经过游乐园会记起来。”
几乎没有人知道小陈正在暗中调查这件事,而他调查出来的结果,既是苏亦承想看的,又不是苏亦承想看到的。
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,越说越认真投入,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,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,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,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。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苏简安不知道江少恺话里的深意,只是笑了笑。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,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,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。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跳到chu.ang上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。
“我一直都是这样。”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告诉汪杨,明天准备飞Z市。”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拿到机票,洛小夕才知道他们是要去Y市,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。洛小夕不是一点悟性都没有的人,苏简安虽然没有直说,但是她自己能意识到,或许她也选错表达方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