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难保一些不分事理的司家人会迁怒胖表妹。

腾管家不卑不亢，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，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，多问了几句，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这段时间的努力没白费，十分钟前，美华和她在电话里约好，十分钟后她过来，将投资款汇入公司账户。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白唐却反而坐下来。
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，每一个字都不错过，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司俊风心里很明白，凭程申儿，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。

“你吃哪一套？”

“动机？”

司俊风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挑着笑意：“看我这么坚持，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？”

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，都放在原位没动。
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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