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摇头：“谁会知道夜王以前是干什么的？没有神秘感，谁把他当成至高无上的‘王’，谁会听他调遣？”她想到了莱昂，但又跟上次一样，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
颜启抿了抿薄唇，他没立即回答，过了一会儿他才道，“等雪薇好的差不多了，我们就回国。”她心里震惊，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多事的样子。

动静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歇下来，被折腾够呛的人儿已在他怀中睡着了。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
司俊风微一点头，“孺子可教。”男人一直跟着她，忽然问：“你跟那个高大的男人什么关系，他一直盯着你，脸色也不好看。”

程申儿凄然冷笑：“你觉得现在我这样，还能干什么？”“我是没有证据吗？我是说不过你身边那个男人！”她冷声说道，“但你放心，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

他又怎么忍心拂了她的心意。“和她在一起？你是在开玩笑吗？”高泽立马坐直身体，“她们颜家人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