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了。”许佑宁叹了口气,“本来以为你要很晚才能回来,我和米娜约好了去餐厅试一试菜单上的新品,就告诉简安和周姨,今天不用给我送饭了。没想到计划全都被梁溪打乱了。”
唐玉兰仔细回忆了一下,缓缓道来:“薄言开始学说话的时候,我怎么教他说爸爸妈妈,他都不吱声。我还担心过呢,觉得我家孩子长这么好看,要是不会说话,就太可惜了。我还带他去医院检查过,医生明确告诉我没问题,我都放不下心。”
以往,她只能摸到陆薄言。
会不会,阿光甚至不知道米娜喜欢他的事情,米娜的感情就这样石沉大海,消失于时光的长河中,被深深地掩埋?
周姨是看着穆司爵长大的,对于穆司爵来说,周姨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
所以,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,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,而是在安慰穆司爵。
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谁告诉你的?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突然又改口:“确实不应该怪你。”
穆司爵习惯性地要去抱许佑宁,脚上的疼痛却适时地提醒他,他暂时没有那个能力了。
望,根本无法让人相信她真的在担心穆司爵的伤。
一场恶战,正在悄然酝酿。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沉默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穆司爵勾了一下唇角,若有所指地说:“你的愿望也会全部实现。”
她坐在副驾座上,笑容安宁,显得格外恬静。和以前那个脾气火爆、动不动就开打开杀的许佑宁判若两人。
许佑宁远远看着穆司爵和许佑宁,突然想到什么,转过头,看着陆薄言。
“我昨天跟你提过,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穆司爵缓缓说,“我把地址发给钱叔了,他会送你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