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“酒会是今天，我没记错吧？”程皓玟对迎上来的严妍说道。
“祁警官，”保安来到门口，将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，“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程皓玟没出声。
然后，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。
“我们进去吧，严姐不还得梳妆吗。”朱莉抿唇。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
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，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，到达包围圈中间。
她完全没想到，严妍会不去。
是打算卸窗户爬墙。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