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。”忽然，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搂住。
条路，你比谁都清楚，你想冤枉谁我不管，但你再要污蔑严妍，别怪我不讲情分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，有什么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“这个不急，你先去办事吧。”贾小姐微笑着目送严妍进去。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叫我严妍就好。”
他立即抓住手旁的桌沿，意识到有点不对劲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双眼，想靠近但又不敢。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，严妍也不明白。
“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和程奕鸣！”
只见他咬紧牙，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，喀喀一扭，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闻言，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，忽然一下释然了。
“嗤”的刹车声响起，车子的稳定停在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