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。”沈越川双手插在口袋里,一派悠悠闲闲的样子,“反正,愿意叫我‘越川哥哥’的女孩子多得是。”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,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手依然很冰。
既然这样,她或许该继续对萧芸芸隐瞒,让她继续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话说回来,苏简安是进医院待产的吧,她没记错的话,苏简安的预产期应该就这几天了。
死丫头一个人在公寓里,该不会出什么事吧?
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,沈越川找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那么大一个衣柜在那儿,你怎么撞上去的?”
去看她妈妈做饭好了!
苏韵锦帮萧芸芸归整了一下东西,等到萧芸芸洗漱完从浴室出来,给她热了杯牛奶,说:“妈妈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沈越川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手背上青筋暴突,如果不是手机的质量过硬,估计早就变形了。
萧芸芸放好药,发现时间还早,反正也睡不着,干脆把书拿出来复习。
苏简安原本睡得很沉,是被小相宜最后那阵哭声惊醒的。
子虚乌有的事情,只能叫流言。
这一架并非事发突然,而是长时间隐忍的爆发。不阻拦的话,一场恶斗在所难免。
两个人刚吃完早餐,沈越川就来了,他来最后跟陆薄言确认满月酒的事情。
沈越川笑了笑:“想吃什么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