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
“他的老婆曾经被人替换过记忆。”于靖杰回答。

于靖杰：……

“颜小姐，我们比你年长几岁，都是可以当你大哥的人了。妹妹住院了，当哥哥的哪能不上心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在她的坚持下，符媛儿只能跟着到了茶室。

又一想拉倒吧，她问，子吟未必也能回答准确。

她的眼里，明显带着探究。

明白了，他是故意把手机放在这里的。

“怎么会，”符媛儿挤出一个笑脸，“那个女的我见过，早就知道她和程子同关系不一般了。”

因为……她忽然发现，原来他给过她的那些在乎和关心，其实也可以给别人。

他将车停在医院外，思考着应该跟符媛儿怎么说。

当她找着程木樱的时候，她才发现自己对程家这座房子的认知还是太浅薄。

好吧，既然如此，她也不跟他计较了。

程奕鸣也在，坐在老太太身边，一脸置身事外的平静。

“那是谁啊，事儿还挺多。”

符媛儿心头一跳，他这话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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