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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他说得含蓄，但于翎飞却听明白了。
小泉站在酒店的门口，别有深意的目光迎着她走近，又看着她走远……
片刻，程子同走了出来，神色中带着一丝懊恼。
“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。”
于辉怎么会在这里！
“朱晴晴小姐，”忽然，站在记者队伍里的符媛儿出声，“你为什么总想看别人公司的合同？你们公司的合同可以随便让人看吗？”
她这么说，俩男人就明白了。
“刚才你不就要替她签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程奕鸣看她一眼，忽然凑了过来,“你的什么朋友？”金框眼镜的后面，闪过一道兴味。
他转睛看去，程子同和符媛儿双双朝这边走来。
明子莫眼中冷光一闪：“严妍是吗，我知道你，你可以开个价。”
“管家，”她高声说道：“背叛程家该怎么办？家法里有没有写？”
“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？”她问。
符媛儿注意到她没说“你爸爸”，马上明白，白雨受欺负的主要原因，就是丈夫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