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缓缓的说: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坐在休息区的苏亦承也叹了口气:“果然是女生外向,和我打那么多次球都没给我擦过汗。”
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
那一刻,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,大于任何人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当时他的目光、音色、动作,俱都是温柔的。
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,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?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苏简安终于反应过来:“我回去帮你跟他问问?”
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
这至少说明,陆薄言是不讨厌她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