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说她都猜对了。

“怎么，怕我瞒你？”他问。
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

“他不会主动约你见面，除非你做了什么！”

像是被吵到了，她哼哼两声，索性抱住了他的腰。

符媛儿心里轻叹，严妍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对的。

季妈妈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他的态度很坚决。”

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，但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
“子吟，现在很晚了，你该睡觉了。”病房里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。

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
“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大概她以为抱住了一个枕头。

子吟的本事她是见过的，的确不敢冒险。

“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，咱们礼尚往来嘛。”她也笑着说。

符媛儿顿时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冷意。
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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