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一直在操作,没有出声。 她不再四处瞎看,而是在床边盘腿坐下来,等着他洗澡出来。
“子同哥哥怎么了?”她问。 大概都来齐了。
忽然,花园里的一个身影打断了她的想象。 “你是不是受伤了,你等着,我叫救护车。”
对方是谁? 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我跟她说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,不可能跟其他任何女人再有关系……” 程木樱不以为然的浅笑:“除非是弹琴或者健身,否则不会有人往这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