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了，“问，一个人空着肚子最多能吃几个鸡蛋。”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助理：……女同学的脸色有些发白。

司俊风在旁边看得很郁闷，这就是助理说的，都安排好了？司俊风眸光轻转，扭身走到她面前，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：“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
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