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习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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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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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完之后，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。

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“我没这样的未婚夫，做什么也不怕啊。”祁雪纯耸肩。

“好啊，好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妈，你快进去忙吧，我先跟着程秘书去换衣服。”

所以李秀猜测：“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。”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
之前她认为能开这辆跑车，就算财力雄厚。

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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