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低下去,仿佛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背:“我在,我在这儿,别怕。”
她从他腿上跳下来,走人。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陆薄言把出门时顺手拿上的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,不到一分钟苏亦承就回信了,内容是一个地址。
苏简安伸出手去,脉门被唐先生按住。
就这样,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,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,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,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
苏简安却以为陆薄言说的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瞪大晶亮的桃花眸严肃的看着他:“哪里好?一点都不好!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,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,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,她支撑着起来,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,跟着陆薄言出门。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
第二天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