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他压根就不在意,不把她喜欢的那个人当对手? 就在这时,秦魏走到了洛小夕面前,将那束玫瑰递给她:“小夕,恭喜。”
“不收下这束花,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。”康瑞城明明笑着,那笑容却阴凉无比,又让苏简安联想到毒蛇的信子。 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洛小夕愣了愣,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,“嗞嗞”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,又分散到四肢百骸,她几乎要软下去。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 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 “这段时间隐瞒你的事情、以前伤害过你的事情。”苏亦承吻了吻洛小夕的额头,温柔间饱含歉意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,苏简安理解成他默认了,心里像有阳光涌进来,心情瞬间就变得美丽,她暂时遗忘了康瑞城的事情,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家。
燃文 苏简安还紧紧牵着陆薄言的手:“原来这个地方长这样的啊。听小夕说这里占地一千多亩,游乐设施有七十多项,是国内南部地区最大的游乐园,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!”她略显激动,“我们进去啊!”
她说他骗人。 她瞪大眼睛,惊慌失措的看着陆薄言,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。
“所以那天晚上,你才会突然问我是不是喜欢江少恺?” 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 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,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,根本来不及问。 “少爷,你也不用太担心。”钱叔说,“台风天气,通讯暂时被影响是很正常的。到了三清镇,你直接去找少夫人就好了。”
想着,又是一阵追魂似的门铃声,洛小夕怕打扰到邻居,忙忙推开门:“苏亦承……” 她看见陆薄言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,“咦”了声,拿了一条毛巾,自然而然的站起来帮陆薄言擦汗。
苏亦承跟着她停下脚步:“怎么了?” 昨天陆薄言工作了一天,早就累了,她临时需要出警,他完全不必陪着她的。
“我知道。” 她只当这是两个人在口头功夫上的一种博弈,她想要为难陆薄言,陆薄言也不甘落后的把烫手山芋扔回来给她。
他在,她睡得怎么可能不好? 离婚……
陆薄言似乎勾了勾唇角,又深深的吻起她。 这个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。 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,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,好奇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认真的啊?”
洛小夕突然又莫名的心虚。 苏简安不同意陆薄言这句话,肃然道:“虽然你有钱,但我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当个败家娘们吧?”
她没有看路,脚步又迈得太急,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人。 “四五点钟的时候吧。”洛小夕没有察觉到苏亦承的异常,坦白交代,“我要回去陪我爸妈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