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被挟持的事情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
“咳!”为了保住豪华病房,江少恺决定下逐客令,“简安,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上班了再说,那些疑案疑了这么多年,我们一时间解决不完。我下午有一堆的检查要做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就在苏简安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松开了她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云里雾里庞太太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!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
苏亦承人长得英俊,举止间透着一股成熟稳重,话永远说得不急不缓,气质儒雅高贵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可靠的男人,让他来送唐玉兰回家,她当然放心。
“还不是怕你嚷嚷让陆薄言知道了。”苏简安很苦恼,“暗恋人家十几年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
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
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是的,恐怖,狭长的眸冷厉阴沉,浑身都是戾气,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