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
午后，春天的阳光明媚。

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，环境也很安静。

祁雪纯打破沉默：“欧大，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？”
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
“我不走，你睡吧。”她说。

然而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，她冲他摇头，“根本没有，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，都是我瞎编的。”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祁雪纯盯着屏幕良久，才说道，“他们是不是发现摄像头了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
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，让她有点慌了。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主管怎么肥事，睁着眼说瞎话。
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，让他们争去，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，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，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，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，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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