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冲着他摆摆手,这才回了办公室叫陆薄言:“好了,走吧。”
话题突然转了方向,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,茫然了半晌才问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闷骚中的闷骚!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红着脸瞪了瞪同事,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:“吃你的饭!”
陆薄言冷视着她:“我不回来,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对你做什么?”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他怎么会在这里!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
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,一些用品也是深色,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,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,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。
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,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,她粲然一笑:“唔,妈妈,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