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 “老公……”突然觉得叫上瘾了,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,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小怪兽还真的记得一字不差。这个时候,解释显然是没用的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,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,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。 就在这时,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剑一般直cha向沈越川,他浑身一颤,望过去,果然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