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月前,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,最后……”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。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“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。”
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
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“我在外面。”怕他跑出来,苏简安及时回应他。
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所以,是我把你吵醒了吗?”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。
助理醒目地附和:“是的是的,不会浪费。陆太太,你放心好了,都交给我们。”
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,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。
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