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同一时间,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了一下:“咔嚓”。
“我只是去个地方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拿上车钥匙,“张阿姨,你今天提前下班吧,反正这里没什么事了。”
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,依偎着他,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。
“……”
但是,许佑宁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会见到这样东西除了那个人和包括她在内的少数几个人,目前还没有人知道的东西。
最后五个字,他特意加重了语气,明显在暗示某种运动能很好的结合放松和运动。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
不断有媒体猜测,再这样下去,暂时被陆薄言说服的股东,恐怕还是会抛售所持有的股票。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
陆薄言看了眼门外的江少恺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他?”
沉吟了几秒,苏亦承决定出去。
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,抚了抚她的脸:“没休息好?”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但现在她跟陆薄言在一起,可以任性的当一个生活白痴。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苏简安双手捂住脸,但通红的耳根泄露了她的羞赧。